麦琪的图书馆

我不知道两个人该如何相爱

【FSN】Partner & Partner (搭档vs恋人)Part1

Partner & Partner (搭档vs恋人)

 

·cp:枪弓/士凛/安巴,之后可能出现百合cp格尼薇儿(原创)x阿尔托利亚/樱R/卡巴等总之到时候再说(。


·搭档:弓&凛/士&剑/枪&巴/卡&安/樱&R


类似于特工一样的设定但其实主要是写恋爱言情。特言情,纯言情。没有帅气。Q_Q ooc是肯定的,因为设定都是普通人而且主要目的还是让他们愉快地谈恋爱所以人物不会像原作那么干脆利落(重点其实是我不会写不矫情的人(。))我尽量不让他们矫情得太过头(。主cp枪弓其他都是附带的。


Part A  Tosaka Rin


1. 后悔

 

在Tosaka Rin的字典里,从来没出现过后悔二字。

 

宣誓继承Tosaka家也好,十四岁时入职特别行动对也好,甚至在某次事件中不得不和亲妹妹刀刃相向也好,她都能自然而然、理所当然地承受下来。没有什么好后悔的,做出自己认为正确的选择然后贯彻到底,大不了以后再想办法补救——这是她自出生起就做好的觉悟,因此,她一向都能很好地为自己做出的每个选择负责。

 

但现在我后悔了。真的

看着窝在墙角里思考人生的搭档,她的额角隐隐地痛了起来。

 

2. 卖队友的正确方法

 

事情起源于前两天弓兵组的一次“内讧”。

 

在这一代的行动队中,与只在暗地里偷偷行动的其他组合不同,弓兵组的主要责任不是参与抓捕行动,而是以演员的身份参与明面上的社会活动、和那些抛头露面的大人物交往,在此过程中进行情报的搜集与处理。两个人都有着扎眼的外貌且都擅长演戏,而且要说起讨陌生人喜爱和谈问题避重就轻的能力,他们两人自称第二的话队里就没人敢称第一。

 

他们的演艺事业虽然只是个幌子,但优异程度与他们作为探员的业务能力不相上下。在面对媒体时,他们总能很好地表演“对自己的生活充满掌控力,比任何人都要刻苦努力的新锐女演员”,和“虽然是正人君子但又带点‘坏人的魅力’的成熟男演员”的角色。诚然,这不完全是装模作样,不如说他们的对外形象只是把自己身上正面的特质着重表现出来的结果——

 

但和他们私下里的状态还是有那么些区别的。

 

“要让你的男粉丝们看到你平常的样子,大概他们要为自己被欺骗的少男心哭个几年几月吧。”

 

似乎是因为终于应付完采访而心情颇佳,弓兵组的外勤,代号为archer的男人在回程的路上对自己的少女搭档口吐恶言。

 

“说得跟你的女粉丝被你毒舌后不会少女心碎一地一样。”

 

“不,很多女孩子其实很喜欢被毒舌的呦。不然你以为为什么霸道总裁式的言情为什么会是爱情电影电视剧的主流?”男人嗤笑一声,“可惜,以整人为乐的女孩子对男性来说还是比较吓人的,摆弄下电器就会炸飞一幢房子的就更是了。”

 

Rin叹了口气,没再回嘴而是直接踏进了办公大楼。要再和对方斗嘴下去,之后大概又是幼儿园小朋友吵架一样的互损吧——虽然容忍对方的毒舌(这可能是这个男人仅有的减压方法)是自己和对方长年累月形成的默契的一部分,自己也从未怀疑对方对自己有足够的尊重和欣赏。但对方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果然不给个教训的话自己是无法咽下这口气的吧。

 

就在她思考怎么才能给搭档一个教训时,一个显然能让她称心如意的人恰好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呦大小姐,你们忙完了?”

 

很好,就是他了。

 

枪兵组的外勤,自特警队中被提拔进来的格斗高手,在队里被誉为猛犬,以打架为人生至高享受的爱尔兰男人正站在她面前咧着嘴微笑。当然,这些并不是让她对他产生好感的主要原因——

 

“啧。好狗不挡道这个道理不知道吗?”她的身后传来了搭档不悦的斥责。

 

——这个男人是为数不多能让她的搭档感到紧张的对象之一。能让钢铁一般、无论面对怎样的困境都安然处之的弓兵组外勤一见面就下意识地进入备战状态,光这点就让她对这个爱尔兰人刮目相看。

 

还没等爱尔兰人回应他的挑衅,她就慢悠悠地开了口。

 

“lancer,你上次说过想借archer打一架对吧?现在还有这个想法吗?”

 

“Rin——”她的搭档一下子就发觉了她的报复计划。但爱尔兰人和她一起愉快地无视了男人的反对,探身对她露出笑容。“啊啊,当然有。最近好久没跟人练手了,我可是闷到都快长蘑菇了。”

 

“很好。我的搭档就借给你了,你们就尽情地练手吧。”她微笑着回头看了一眼已经开始脸色发青的搭档,用眼神传递给他“之后你就慢慢享受吧”的信息,“只要别死就行,还有,如果让他受了过重的伤的话,医疗费你出哦。”

 

“放心,我不会伤到你的宝贝搭档的。”男人拍了拍她的肩,“我就喜欢你这样豪爽的女孩子啊!”

 

她就这样愉快地把搭档卖了。至于那个男人会不会乖乖地和枪兵打上一架,这就不在她的负责范围内了——不过以她的了解,archer虽然对无意义的战斗练习缺乏热情,但也许是出于某种可笑的、他自己从不承认的骑士精神,他对她应下来的战斗从不拒绝。

 

这只是对于坏心眼的毒舌搭档一次小小的报复。她心满意足地看着蓝发外勤拖着自己的搭档走远,并没有想到自己三天之后会为这个决定悔到肠子发青.......更没想到三周之后自己会反过来为自己的这个决定感到庆幸不已。

 

3. 酒后乱性

 

周一回来时,Rin发现自己的搭档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当然,这种不对劲对工作没什么影响——事实上她也是在一天的工作结束之后才发现archer的异常的。褐肤白发的男人在参加电影发布会时仍旧妙语连珠保持着毒舌男神的美好形象,但在回行动队的办公地的路上男人一反常态地一直沉默着,而且在半路就下了车选择回家。archer自己提出不回办公室而是回卫宫家与和自己不共戴天的弟弟一起住?这可能性快赶上让太阳从南边出来了。但它今天发生了。

 

——在他和lancer过了一个周末以后。

 

Rin皱着眉回了办公室。不出她所料,枪兵组外勤今天也相当反常——只是他的反常体现在近凌晨一点他却没回家或在外闲逛而选择待在办公室。爱尔兰男人正坐在、准确地说是躺在自己的座位上,脚像往常一样搭在桌子上,但眼神是放空状态,甚至没有对她的接近做出任何反应。

 

“还不回家?”

 

“啊。”

 

“巴泽特呢?”

 

“她今天早退了。被安利带走约会去了。”说起在感情和生活上让人忍不住操心的搭档,爱尔兰人的语气才终于有了点波澜。他把脚从桌子上放下来,将视线聚焦在了她身上。“大小姐你不回家?”

 

“一会儿就回。但现在不。”她拖过了一把椅子坐在了男人对面,“现在你告诉我你这个周末和archer发生什么了?你们俩今天都不是一般的不对劲啊。”

 

“啊......那个。”男人挠了挠头,罕见地叹了口气,“和那家伙真是一言难尽。”

 

她差点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一向对模棱两可深恶痛绝的枪兵居然会用一言难尽这种模棱两可的说法?她仔细观察起了面前的男人,但端详过后很快就明白了对方并不是在耍她——这人是真的在烦恼该从何说起。

 

“那你就长话短说。”

 

但就在说完这句话的一瞬间,她忽然想到了唯一一种会让这两个人同时如此纠结的状况。“等等,你们该不会——”

 

就在她开口的同时,男人也一脸无奈地开了口。

 

“简而言之吧,我和那家伙,酒后乱性了。”

那一瞬间,“后悔”这个词第一次出现在了少女的词典里。

 

4. 我选择死亡


凛已经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回家又是怎么换衣服,铺床的了。她没换睡衣,裸着身体倒在床铺里,满脑子都是自己的搭档在计程车上时比往常要略显疲惫的侧脸。

 

这时她的手机震了一下。她拿过手机,发现是卫宫士郎——她的搭档的弟弟,剑士组的内勤,也是她现在的男友的短信。

 

“你到家了吗?Lancer说你今天一点多还在公司。”

 

男友的短信终于让她停滞的思维开始运转。她起身去穿了睡衣,然后回复了男友的短信:“我到家了,放心。Archer现在在家吗?”

 

“在。不过看起来不大正常,没来找我茬就自己去睡了。发生什么了吗?”

 

果然如此。那个人的反常已经连士郎都察觉了啊。

 

想了想,她还是决定将这件事对士郎隐瞒下来。先不说这件事对当事人的打击,光士郎知道了大概就要纠结很久吧——所以自己的理想和同性酒后乱性这种事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放下手机后她继续想起了怎样开导搭档的问题。虽然他们一般互不干涉对方的私生活——就像archer即便对亲生弟弟有着非比寻常的排斥也仍旧没有干预凛和他恋爱一样,她也不认为自己有权对那两人之间的纠葛做出任何介入或评判,更别提安慰或者其他。而且明天很可能对方就会完全恢复正常——对方的演技一向精巧得让自己都难以识破,大概几个小时后就能又看到他像往常一样毫无芥蒂地挑衅lancer了吧。

 

但并不是能这样轻易一笔带过的事啊。

她长叹一声,盯着天花板发起了呆。

 

在公司,lancer把那两天发生的事情大概讲了一遍。前面的发展和那两个人的日常相处并没有什么区别——打架,治疗,吃饭,喝酒,因为太晚了而干脆留宿,第二天重复一遍。那两人虽然平常一直相互挑衅,战斗风格和为人处世也大相径庭,但其实关系并没有表面看起来的那么差,经常会互相对练或者一起喝酒。

 

另外,如果是和他们亲近一点的人还会知道另一个这两人走得近的原因——lancer是结过婚的,而且和前妻有个五岁的儿子。在知道lancer给孩子不是做烤肉就是叫外卖后,对这样不负责任的行为看不过眼而且自己相当擅长做饭的archer就不定期地担负起了照顾小男孩儿的饮食的责任,而且经常顺带把lancer的份也包揽了下来。因此,在archer不在场的情况下,lancer有时也会自嘲地承认archer是自己和儿子的“衣食父母”。

 

这个周末lancer的儿子被送去了前妻家。大概也正是因为如此这两人才会发生那种事吧——反正Rin自己是很难想象那两人会在家里有小孩子的情况下做到那步。

变故就发生在那个晚上。也许是因为两人都喝多了因此变得更坦诚了一些,那个晚上他们之间的气氛莫名地和谐。“我那时只是想了一下觉得他看起来没平常那么烦人——”她还能记起在讲述时爱尔兰人在节能灯微小的光亮中烦躁地抓着头发的样子,“然后自己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就亲上去了。我当时还以为要么他会给我一拳要么就是我们俩笑笑这事儿就过去了,但是——”

 

但archer回吻了。

 

不用男人说出口,她都能想象当时的场景。

 

其实问题的答案已经呼之欲出。虽然archer的确是个本质上和他弟弟没什么区别的烂好人,但本来就不喜欢打架的他不可能有耐心给自己没兴趣的人当陪练,更不可能只因为在意和自己没什么关系的小孩子的膳食平衡就在身兼演员和探员两个职业,每天忙得晨昏颠倒的情况下抽时间给一大一小两个人做饭——这些事在这两人身边的人已经看了个七七八八,但有着直男的惯性思维的爱尔兰人是不可能往那个方向想的。

 

就连现在,已经到了连床单都滚了的地步,lancer在考虑的也只不过是“如何迈过这个坎修复和对方的朋友关系”而已。当然,archer肯定也已经想到了这点,之后他大概会把自己的感情隐藏得更深吧——深到说不定连一向最能了解他的真实想法的她都不会再觉察到,就更别提感情倾注的对象本身了。

 

但既然那人选择了即便和对方发生了关系也保持缄口不言,她也不可能再说什么。

 

一想到明天那个人又会是一派淡然地“恢复正常”,她的头就又疼了起来。

 

——以这家伙的意志力,怎么可能是酒后乱性啊。

 

真是令人操心的搭档。她把头埋进枕头里,在繁杂的思绪中陷入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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