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琪的图书馆

我不知道两个人该如何相爱

写给自己

我要每天看一遍这篇来提醒自己...

文堆:

当你心里总是想着“我要创作一篇严肃文学”的时候,很难写出真诚感人的好文章,因为你用心的重点偏离了写作的本质。如果写作时,对文章类型的关注超过了对自己内心声音的关注,又怎么能优美地传达内心的声音呢?语言的风格只是手段工具,千万不要让它成为你写作的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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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欢给自己的文贴上风格的标签(当然cptag是另一回事),通常,我根据它们的内容来定义:“它讲了一个这样的故事……”
 所以当我看见有人先定下标签后再去写作,我感到不安恐惧,并想要躲开那种作者和他们的作品。
 当然可以说,这是一篇小说,这是散文,这是随笔,这是情书,等等。可是有人却说,我写的是严肃文学,这新世纪的灵魂文学,是不与流行用语同流合污的独立文字,等等。
 朝着“文学”的方向去写作,只是在模仿真正的文学。就个人的经验看来,可以被归入“文学”范畴的作品,其初衷往往不是“我要写出一篇文学”。

  
  

我自己又到底为什么写文?值得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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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类本身即是文学取之无禁用之不竭的宝藏。
 我对人很有兴趣,特别喜欢尝试去理解他们被分类为善恶的行为动机。用道德去审视一个人,则无法得到什么有趣的结论。道德是在某一时期,由当时的大众舆论为基准的一种标杆,为时代所限制,因此,拿自己时代的道德去衡量古今之人的行为,很无趣。但这无可避免。每一天,人都在审视批判他人的“好”与“坏”。这种局限也是人的一部分。
 再深一步去探寻人的心理,可以走上学术这条岔路。不过,这条路通常只有“达到一定觉悟程度”的人会主动选择。而我有一个野心,想要叫醒那些不愿意更深入地理解人类的群体,要叫醒他们,用学术专著和报告是行不通的,在这里,我需要借助故事的力量。故事给人带来的感觉是直观的,一个好故事更能使原本心不在焉的读者不自觉地步入角色的内在,仿佛于另一世界作为另一个人活了一次,经历虽虚,经验不假,而一旦懂得了与己不同之人的内心,往后就很难无动于衷,冷漠地批判别人了。《肉蒲团》的作者提到过这个道理,于是他写了一个具有教育意义的咸湿小说,希望能唤醒那些沉迷与色相中的人。
 不可避免的是,有些人看书,总是只取其所需,对作者的意图则全然没有领悟。这时只好叹口气,再琢磨更好的表现手法和写作技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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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所有技艺和手法之前,首先记得,把你要说的话说清楚。即使要留白,也必需从外部考察,一个陌生人能否从你给出的线索体会到你的意思,否则就应该修改。不要傲慢地对看不懂的人嗤之以鼻,也不要唯唯诺诺卑躬屈膝地向所有批评道歉。
 你最喜欢钻进自己的仓鼠壳了,这是缺点。写完一篇文之后,你总是不敢再看第二遍。你怕在里面发现幼稚的错误,打破你“我是完美的”——这样的幻想;你更怕自己的作品无人问津,被遗弃在角落,那足以证明你其实没有才华,还很懒惰。发展到最后,干脆一个字都不写。
 你想说的那些话,难道就让它们烂在肚子里吗?你真的决定选择宽门,而畏惧窄门的艰辛吗?你躲开那些认真努力脚踏实地的人,如同吸血鬼避开阳光,如同自卑的畸形者避开镜子。你真是渺小可怜。但就这么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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